88年我偷偷看录像带,被嫂子发现,她没骂我,反而坐下一起看

我的天爷,那盘印着 “香港警匪片” 的录像带,差点把我魂儿都吓飞!1988 年的暑假格外长,蝉鸣从早到晚没停过,晒得柏油路都软乎乎的,踩上去能留下半个鞋印。我十六岁,刚考完高中...

我的天爷,那盘印着 “香港警匪片” 的录像带 ,差点把我魂儿都吓飞!

1988 年的暑假格外长,蝉鸣从早到晚没停过,晒得柏油路都软乎乎的 ,踩上去能留下半个鞋印。我十六岁,刚考完高中,成绩悬在录取线边缘 ,爹妈没少叹气,却也没真骂我 —— 家里拢共就我和哥两个娃,哥比我大八岁 ,年初刚娶了嫂子,如今正跟着镇上的运输队跑长途,一个月也回不来一趟。

那天晌午头 ,日头毒得能晒掉一层皮 。爹妈扛着锄头去西坡刨花生 ,临走前叮嘱我把院子里的玉米棒子翻一遍,别捂出霉来。我嘴上应得脆生生的,等他们的脚步声一远 ,就猫着腰溜回了东厢房。

床底下的木板缝里,藏着我上周从镇上游戏厅老板那儿 “借” 来的录像带 。老板是我远房表舅,看我嘴甜 ,偷偷塞给我的时候还反复嘱咐,“别让你爹妈看着,里头有枪林弹雨的 ,怕吓着老人 ”。我那时候对 “香港” 的认知,全靠这一盘盘录像带 —— 穿着风衣的警察追着坏人跑,子弹打在墙上溅起火星子 ,比村里戏台子上的武生戏热闹一百倍。

我把家里那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搬到桌子中央,又费力地把录像放映机搬出来 。这玩意儿是哥结婚时买的彩礼,据说是托人从广州捎来的 ,重得像块铁 ,机身还印着 “熊猫牌” 的字样。插电源的时候,我手都在抖,不是怕触电 ,是怕爹妈突然回来。

带子刚转起来,屏幕上出现雪花点,接着就是刺眼的车灯 —— 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正从轿车里出来 ,手里攥着一把手枪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连呼吸都放轻,生怕错过一个镜头。

“吱呀 ” 一声 ,房门被推开。

我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遥控器 “啪嗒” 掉在地上 。录像放映机还在转,屏幕上的枪声透过没关严的窗户 ,飘到了院子里 。

进来的是嫂子。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袖口挽到胳膊肘,露出一截细白的胳膊 ,上面还沾着点面粉 —— 估摸着是刚在厨房揉面 ,准备做下午的干粮。

我的脸 “腾” 地就红了,比晒了一中午的太阳还烫 。手忙脚乱地想去按暂停键,结果慌不择路 ,差点把放映机掀翻。

“别动。 ” 嫂子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比我妈的嗓门还管用 。

我僵在原地 ,手指头离按钮就差一厘米。眼睛不敢看她,盯着地上的砖缝,心里把自己骂了八百遍 —— 这下完了 ,嫂子肯定要告诉爹妈,说不定还会写信给哥,到时候我免不了一顿混合双打。

嫂子没往前走 ,就站在门口,影子落在我脚边 。我能听见她的脚步声,轻轻的 ,像猫踩在棉花上。然后 ,她拉过墙角的小马扎,在我旁边坐下了。

“藏多久了?” 她问,语气里听不出火气 ,反而带着点好奇 。

我愣了愣,转头看她。她正盯着电视屏幕,眉头微微皱着 ,好像在琢磨剧情里的警察为啥要追那个戴帽子的男人。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她的发梢上,有几根碎头发飘着 ,看着比平时温柔多了 。

“上、上周,表舅给的 。” 我结结巴巴地说,“他说不让爹妈知道。 ”

“嗯。” 嫂子应了一声 ,伸手把我掉在地上的遥控器捡起来,放在桌子上,“声音关小点 ,西坡离得近 ,别让你妈听见 。”

我赶紧伸手拧了拧音量旋钮,直到枪声变成闷闷的 “砰砰 ” 声,才松了口气。这时候才敢仔细看她 ,她的眼睛亮闪闪的,比平时纳鞋底的时候专注多了。

屏幕上正好演到警察和坏人在巷子里打斗,男人的拳头砸在墙上 ,发出 “咚 ” 的闷响 。嫂子下意识地 “呀” 了一声,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离我近了些。

“这警察能打过他不?” 她问我 ,语气里带着点急切。

“能! ” 我赶紧说,“后面他掏枪了,把坏人吓跑了 。”

嫂子 “哦” 了一声 ,又把目光转回去。我看着她的侧脸,突然发现她比刚嫁过来的时候胖了点。刚结婚那阵,她瘦得像根豆芽菜 ,见了谁都低着头 ,说话细声细气的,连给爹妈盛饭都要站在旁边等他们先动筷子 。我那时候有点怕她,总觉得她是外人 ,不像哥那样能随便开玩笑。

哥娶嫂子的时候,我是不太情愿的。嫂子家在邻村,条件一般 ,长得也不算特别好看,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姑娘 。我那时候总幻想哥能娶个像录像带里那样的香港小姐,穿高跟鞋 ,烫卷发,说话都带着洋气 。结果嫂子来了,每天就是做饭、喂猪 、下地 ,跟村里其他媳妇没两样。

“你咋不去做饭了? ” 我问她,想起她刚才沾着面粉的手。

“面发上了,得等会儿 。” 嫂子说 ,“你爹妈啥时候回来?”

“估摸着得太阳落山。 ” 我说 ,“西坡的花生多,他们要刨到天黑。”

嫂子点点头,没再说话 。屏幕上的剧情到了高潮 ,警察追着坏人跑到了码头,海风吹得他们的衣服猎猎作响。嫂子看得眼睛都不眨,手里不知不觉攥成了拳头。

我突然觉得有点渴 ,想去厨房倒点水 。刚站起来,嫂子就说:“我去吧,你看着机子 ,别让人碰。”

她站起身,往厨房走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发现她的褂子后摆磨破了一个小洞 。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 哥跑运输挣的钱不算少 ,应该给她买件新衣服的。

没一会儿,嫂子端着两个搪瓷碗过来了,一碗是凉白开 ,一碗是红糖水。她把红糖水放在我面前 ,“给你喝,补补 。 ”

我愣了愣,“你咋知道我喜欢喝甜的?”

“听你妈说的 。” 嫂子笑了笑 ,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你小时候发烧,就靠红糖水退烧。 ”

我端起碗 ,喝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到了肚子里。这还是嫂子嫁过来以后 ,第一次单独给我做东西吃 。以前家里有好吃的,她都是先给爹妈,再给我和哥 ,自己从来不吃。

“你咋不喝? ” 我问她,看着她手里的凉白开。

“我不爱喝甜的 。” 嫂子说,“喝多了牙酸。”

我知道她是舍不得。家里的红糖是上次哥回来带的 ,一共就两斤 ,爹妈都舍不得喝,留着给嫂子补身子 。嫂子却总说自己不喜欢,全给我和爹妈分着喝了。

录像带放完的时候 ,太阳已经开始往西斜了。我赶紧把带子倒回去,藏回床底下 。嫂子帮我把电视机和放映机搬回原位,又用抹布擦了擦桌子上的灰尘。

“别让你哥知道。 ” 她突然跟我说 ,“他要是知道了,该说我不管着你了 。”

我赶紧点头,“我不说!”

嫂子笑了笑 ,转身往厨房走去,“我去做饭了,你把院子里的玉米翻一遍 ,别等你爹妈回来骂你 。 ”

我 “哎” 了一声,拿起叉子就往院子里跑。阳光把玉米棒子晒得金灿灿的,我叉起一捆 ,翻了个身 ,看见嫂子在厨房门口忙碌的身影。她正蹲在灶门口烧火,火光映在她的脸上,红彤彤的 ,特别好看 。

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爹妈没发现任何异常。嫂子给我盛了一大碗米饭,还把盘子里的鸡蛋夹给我一个。我妈看见了 ,说:“你自己吃,他一个半大小子,有的是饭吃 。”

“他学习累 ,该补补。 ” 嫂子说,语气很自然。

我爸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还是你心细 。”

我低着头吃饭,嘴里的鸡蛋特别香。偷偷看了一眼嫂子,她正给我妈夹菜 ,脸上带着笑。我突然觉得 ,嫂子好像也没那么像外人了 。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就听见院子里有动静。穿上衣服跑出去 ,看见嫂子正在喂猪。她手里拿着猪食瓢,一勺一勺地往猪槽里倒,动作很熟练 。几只小猪仔围着她哼哼 ,她还笑着拍了拍其中一只的脑袋 。

“你咋起这么早?” 我问她。

“习惯了。 ” 嫂子说,“你去洗脸,早饭快好了 ,是你爱吃的油条 。”

我惊喜地睁大眼睛,“你咋买油条了?”

“镇上赶集,我早上去买的。 ” 嫂子说 ,“给你爹妈也买了,他们爱吃咸的。 ”

我赶紧跑去洗脸,水是温的 ,放在脸盆里 ,旁边还摆着我的毛巾 。我知道是嫂子提前烧好的水,心里暖烘烘的。

吃早饭的时候,我妈拿着油条 ,对我爸说:“这媳妇娶对了,比咱儿子还贴心。”

我爸 “嗯” 了一声,看了嫂子一眼 ,“以后家里的事,你多帮帮她,别总让她一个人忙 。 ”

我赶紧点头 ,“知道了爸。”

嫂子笑了笑,“他还小,学习要紧 ,家里的事我能行。”

吃完早饭,我本来想帮嫂子喂鸡,结果她把我推进屋里 ,“快去写作业 ,下午我陪你去镇上买本辅导书 。 ”

“真的?” 我眼睛一亮。镇上的书店有很多我喜欢的书,以前爹妈总说浪费钱,不让我买。

“真的 。” 嫂子说 ,“你哥昨天寄钱回来了,让我给你买点学习用品 。 ”

我心里特别高兴,赶紧回屋写作业。写着写着 ,听见院子里嫂子和邻居王婶说话的声音。

“你家小明真懂事,学习也好 。” 王婶说。

“还行,就是有点贪玩。” 嫂子说 ,“小孩子都这样 。 ”

“你也别太惯着他,男孩子要严厉点。” 王婶说,“不过话说回来 ,你这媳妇当得真是没话说,又勤快又贴心,你公婆都夸你呢。”

“都是应该的 。 ” 嫂子说 ,“一家人 ,本来就该互相照应。 ”

我趴在窗户上,看见嫂子和王婶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刚摘的黄瓜。阳光照在她们身上 ,特别热闹 。我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嫂子,挺好的。

下午 ,嫂子带我去镇上。她换了一件新的碎花褂子,是哥上次给她买的,她一直舍不得穿 。路上 ,她牵着我的手,怕我被自行车撞到 。我比她高一点,能看见她头顶的发旋 ,软软的。

“你想买啥书?” 她问我,“别买那些没用的小说,要买辅导书。”

“知道了 。 ” 我说 ,“我想买本数学辅导书 ,还有一本作文选。”

“行。” 嫂子说,“看完了还能传给后面的孩子 。 ”

到了书店,我挑了两本书 ,一共要五块钱。嫂子二话没说,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老板。我看着她手里的钱,都是一毛两毛的零钱 ,是她平时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

“嫂子,要不我少买一本吧。” 我说。

“别 。” 嫂子说,“学习不能省 ,你哥说了,只要你好好学习,多少钱都给你花。 ”

出了书店 ,嫂子又带我去买了两根冰棍。她自己没买,就站在旁边看着我吃 。我咬着冰凉的冰棍,觉得比以前吃的任何一根都甜 。

“你咋不吃?” 我问她。

“我怕凉。” 嫂子说 ,“你快吃 ,化了就不好吃了 。 ”

我知道她又是舍不得,把冰棍递到她嘴边,“你咬一口 ,就一口。”

嫂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一小口。冰凉的糖水沾在她的嘴唇上,她笑了笑 ,“真甜 。”

回去的路上,我们碰见了哥的运输队。哥从车上跳下来,看见我们 ,高兴地喊:“小明,你嫂子! ”

嫂子看见哥,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快步走过去。哥伸手接过她手里的书,“给小明买的? ”

“嗯 。” 嫂子点点头,“他说要辅导书。”

哥摸了摸我的头 ,“好好学 ,别辜负你嫂子。 ”

我赶紧点头,看着哥和嫂子站在一起的样子,突然觉得他们特别般配 。哥黑了点 ,也瘦了点,但精神很好。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发卡,递给嫂子 ,“给你买的,镇上供销社买的。”

嫂子接过发卡,脸上红扑扑的 ,“花这钱干啥 。”

“给你买的就拿着 。 ” 哥说,又从包里掏出一把水果糖,塞给我 ,“给你的,别让你妈看见。”

我赶紧把糖揣进兜里,笑得合不拢嘴。

哥这次回来 ,在家待了三天 。这三天里 ,嫂子每天都变着花样做饭,红烧肉、炖鸡汤、炒鸡蛋,都是哥爱吃的。哥也没闲着 ,帮爹修好了漏雨的屋顶,又给妈劈了一堆柴火。晚上,他们就坐在院子里说话 ,我有时候会凑过去听,听见他们说以后的打算 —— 哥想攒点钱,在镇上开个小卖部 ,让嫂子看着,这样她就不用下地了 。

我那时候不懂什么是爱情,只觉得哥和嫂子在一起的时候 ,空气都是甜的。

哥走的那天早上,天还没亮。嫂子起来给哥煮了鸡蛋,又给他装了满满一袋子干粮 。哥走的时候 ,拉着嫂子的手 ,“家里就交给你了,别太累。”

“你路上小心点。 ” 嫂子说,声音有点哽咽 。

哥点点头 ,上车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们好几眼。车子开远了,嫂子还站在门口 ,望着车消失的方向,站了很久。

我走过去,递给她一张纸巾 ,“嫂子,哥会回来的 。”

嫂子擦了擦眼泪,笑了笑 ,“我知道 。”

从那以后,我和嫂子的关系越来越近。我不再把她当外人,有什么心事都愿意跟她说。她也不像以前那样拘谨了 ,有时候会跟我妈开玩笑 ,还会跟我抢电视看 —— 当然,每次都是她让着我 。

有一次,我考试考砸了 ,数学只考了六十分。我不敢告诉爹妈,就躲在房里哭。嫂子进来了,递给我一张纸巾 ,“哭啥,下次再考呗 。 ”

“我太笨了。” 我说,“肯定考不上高中了。”

“谁说的? ” 嫂子说 ,“你就是没用心 。我给你找个老师,咱们补补。 ”

她真的去邻村找了个退休的老教师,每天陪我去补课。晚上 ,她还会陪着我写作业,我有不懂的题,她就帮我问老师 ,回来再讲给我听 。她没读过多少书 ,很多题都不懂,但她比我还认真,笔记本上记得密密麻麻的。

在她的督促下 ,我的成绩慢慢提了上来。第二次考试,我数学考了八十分 。爹妈特别高兴,奖励了我十块钱 。我拿着钱 ,跑去给嫂子买了一根红头绳,“嫂子,给你的。”

嫂子接过红头绳 ,笑了,“你这孩子,乱花钱。”

但我看见她转身就把红头绳系在了头发上 ,一整天都在笑 。

夏天过去的时候,我收到了高中的录取通知书。那天,我拿着通知书跑回家 ,喊着 “我考上了!我考上了! ”

爹妈高兴得合不拢嘴 ,妈抱着我哭了,“我的儿,有出息了!”

嫂子也特别高兴 ,跑去厨房做了一桌子菜。吃饭的时候,她给我夹了一块最大的红烧肉,“以后到了城里 ,要好好读书,别学坏 。”

“我知道。 ” 我说,“嫂子 ,我到了城里给你写信。”

“好 。” 嫂子点点头,眼睛里亮晶晶的。

开学那天,是嫂子送我去的县城。她帮我收拾好了行李 ,又给我塞了一沓钱,“这是你哥寄回来的,你拿着当生活费 ,别省着 ,也别乱花 。 ”

“嫂子,我有钱。” 我说。

“拿着!” 嫂子把钱塞进我的口袋,“到了学校 ,要照顾好自己,冷了添衣服,饿了买吃的 ,别跟同学打架 。 ”

我点点头,鼻子有点酸 。

火车开的时候,我从窗户里看见嫂子站在月台上 ,挥着手。她的头发上系着我给她买的红头绳,在风里飘着。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和她一起看录像带的那天,阳光也是这样好 ,她也是这样,站在我身边 。

到了高中,我每个星期都给家里写信 ,主要是给嫂子写。我跟她说学校的事 ,说同学的事,说我又考了多少分。她也每个星期给我回信,告诉我家里的事 —— 爹妈身体很好 ,猪下了崽,玉米丰收了,哥又寄钱回来了 。她的字写得不算好看 ,但一笔一划都很认真,信里还会夹着几片干花,是院子里种的月季花。

高二那年的暑假 ,我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变了样。院子里盖了一间新的小瓦房,嫂子说 ,是哥回来盖的,以后我放假回来就住这儿 。屋里摆着一张新桌子,一把新椅子 ,都是哥特意给我买的。

哥也回来了 ,比以前胖了点,也黑了点。他说他的运输队扩大了,挣了不少钱 ,准备明年就去镇上开小卖部 。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吃饭。月光特别亮,照得院子里像白天一样。哥给我倒了一杯啤酒 ,“来,咱爷俩喝一个 。”

我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 。嫂子在旁边说 ,“少喝点,他还是孩子。”

“没事,就一杯。 ” 哥说 ,笑着看了嫂子一眼 。

我看着眼前的一家人,突然觉得特别幸福。我想起 1988 年的那个夏天,那盘偷偷藏起来的录像带 ,还有嫂子坐在我身边看录像的样子。如果不是那盘录像带 ,我可能还要很久才能接纳她,才能发现她的好 。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 ,去了更远的城市。哥真的在镇上开了小卖部,嫂子当起了老板娘,不用再下地干活了。每次我放假回家 ,都能看见她坐在小卖部里,笑着跟顾客打招呼,比以前开朗了很多 。

再后来 ,我工作了,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孩子。每次带孩子回家 ,嫂子都会抱着我的孩子,笑得合不拢嘴,给她买很多好吃的和玩具。我的孩子叫她 “伯娘 ” ,跟她特别亲 。

有一次 ,我带着孩子回家,看见嫂子和哥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哥给她剥橘子,她给哥捶背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特别温暖 。

我突然想起那盘录像带,想起那个夏天的蝉鸣 ,想起嫂子递给我的那碗红糖水 。那些细碎的瞬间,像一颗颗珍珠,串起了我整个青春 ,也串起了这个家的温暖。

我的天爷,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有这样一个嫂子。

风从院子里吹过 ,带着月季花的香味,也带着一家人的笑声,飘向了远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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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含烟
    含烟 2025年12月12日

    我是视听号的签约作者“含烟”!

  • 含烟
    含烟 2025年12月12日

    希望本篇文章《88年我偷偷看录像带,被嫂子发现,她没骂我,反而坐下一起看》能对你有所帮助!

  • 含烟
    含烟 2025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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